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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秦越问她想什么呢,卓稚就说,想容花的事呢。
黎秦越问她想出个什么结果了没,卓稚按着手机说,她报给警察的电话号码,是假的。
黎秦越说你别查了,地址肯定也是假的。
卓稚收了手机,换新手机换得兴致缺缺,跟黎秦越的日常看电视,也兴致缺缺。
到了睡觉的点,黎秦越弹了她个响亮的脑瓜崩:“别想了,要还有什么状况我肯定告诉你。再说了,这事还有什么好想的呢,碰瓷未遂,找麻烦未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难道看上米兴益了,为他担心得茶饭不思?”
“没!”卓稚立马出了反对意见,嘟嘟囔囔好一会儿,才道,“我老觉得容花不像坏人。”
“哈?”黎秦越瞪着眼睛看着她,“你哪里觉得的,第六感吗?”
卓稚认真看向她,抬手指了指:“眼睛。”
“眼睛怎么了?”黎秦越懵懵的,“像小鹿斑比一般地清澈无辜吗?”
“她的眼睛,有病。”卓稚道,“是长期哭出来的病。”
黎秦越愣了,好半晌,问了句:“你知道长期哭坏的眼睛什么样?”
“知道。”卓稚眼神里有可见的难过。
黎秦越搞不清楚状况,却也不敢再问。
不管这个长期哭坏了眼睛的人是卓稚身边的谁,那想必都不是一个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