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甩了甩手,甩得卓稚来回晃悠,她有些无奈,终于叹了口气道:“你想让我待到什么时候,我这么待着,除了给你两当保姆以外,还有其他意义吗?”
“哪里是当保姆!”卓稚急得眼睛都快红了,“以后师父不做家务,都我做,我和秦越姐姐做。”
师父另外一只手落在卓稚脑袋上揉了揉:“我下这趟山,是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给我谈了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黎秦越爸爸把电话打我这里来的时候,我想着你是被骗了被坑了或者是脑子进水了,我是来给你控水的。”
“待了这么久,我也看出来了,就你秦越姐姐说那话,我们再挡都没用,你们有手有脚,我们也不能给你们把手脚折了按照我们家长的意思来,所以就……”师父顿了顿,挺感慨的,“自生自灭去吧,看看你们能把人生过成什么样。”
“不……”卓稚眼泪啪嗒就掉下来了,“师父你是不要我了吗……”
师父的手拍在她脑门上,啪地一声,很响亮:“给我把你这金豆豆收回去啊,什么毛病,这招对付你秦越姐姐有用,对我没用啊,我说我不要你了吗?等你分手了受伤了不得还回我山上啊,我到时候就等着笑话你……”
“不分手……”
“滚蛋啊。”师父又甩了下手,“你觉得我看着你两整天这样腻歪爽吗?我养得好好的一颗白菜被猪拱了,我还得给猪喂食,你考虑过我的心情吗?你能放我一条生路让我回山上清静清静吗?”
这比喻让卓稚抬起了脑袋,心情有些复杂。
侧卧的门咔嚓一声开了,黎秦越穿着睡衣,浑身上下还都透着倦意,话却听得清楚。
她开口,声音是哑的:“师父,你这么说我我伤心了啊……”
卓稚赶忙解释:“姐姐师父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这个意思。”
“这个意思也没事。”
两人同时开口。
然后黎秦越笑了,也不过来掺和两人之间的拉锯战,只倚着门框道:“师父,你今天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了可以,以后您想过来的时候,随时来,这是咱自己的地方。”
“卓稚肯定不情愿你走,但你真要走我们的确也拦不住,但我们不希望你不开心地走。”黎秦越顿了顿,“虽然有些事在您那里也没法高兴,但起码说清楚,别让卓稚一直愧疚,她可爱您呢。”
卓稚立马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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