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二人发现自己在外偷听,水容牙关紧咬,赶快捞回伏霜,小心翼翼地往后方退却。
她退得太快,却是不知珑胭已将千灼拦了下来。
一把将千灼勾回椅子上,珑胭手中还执着烟杆,看着她淡淡问道:“这般慌张做什么?奴家这幻术结界,又有几人能破?”
千灼却是瞥开目光,顺手拿起桌上酒杯,局促地答:“并非我不信任珑前辈,只是……”
“要是真叫什么人破了,应当是该听这番话的人。”截了她的话,珑胭兀自轻笑起来,话里意味不明。
……
“伏霜,你……为什么要让我过去听?”
退回上等房外的屋瓦上,水容松了一口气,坐在瓦上喘息着问怀中雪狐。
闻言,伏霜那双惹人疼爱的琥珀色眼眸忽瞪起来。它扒着水容衣袖,气鼓鼓地道:“那浑身酒气的女人诋毁容容,伏霜听见了,想咬她,但如果容容不许,就不能乱咬。”
这解释让水容哭笑不得,“原来你要我过去听,只是为了得到我的允许吗?”话音才落,她忽然感到哪里不太对劲,愣神回想一番,忙举起伏霜,“等等,你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事?在这个地方就听到了?”
小雪狐瞧着她,狐尾左右晃动一番,“伏霜知道的,也一早就听到了。”
“那就好!快和我说说!”水容顿觉自己心中升起的疑云里投来一道光亮,正打算靠着墙面坐好,摆出听故事的姿势,冷不防后颈上拂来一阵凉意。
“你们去哪闹了?”
随声,水容心一颤,一侧过脸,但见身后的窗里探出来一名红衣女子,披散开的乌发,有几缕落在自己颈间,凉而柔滑。
“阿……阿夙……”见夙雪看向自己的眸光不起波澜,水容唤了她一声,却觉自己的声音竟也跟着发抖,好似做贼偷东西被逮正着一般。
盯着她看了片刻,夙雪皱了眉:“脸色忽然差成这样,莫不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有没有!”水容连声而应,翻身站起,攀着窗台跃到里面,贴着她站,“白日里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看风景时差点掉下去,吓出一身冷汗。”
夙雪自是不信,剐了她一眼,倒没多问,只是捏起袖子为她拭去额上冷汗,随口道,“看风景还爬到这地方,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骗过夙雪,水容随她再回房间,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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