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身上的银色大氅,披在纯渊的肩头,“夜里凉。”
“不可。”纯渊制止了司马怀的动作,一脸正色,银色大氅又回到了她的身上。“毒才刚解,怎可任性!”
“怎么任性,只是有些燥热。”司马怀瘪瘪嘴,手抓着大氅领子。
“燥热~?”纯渊横了她一眼,“可是舍不得送入怀中的温香暖玉,所以才燥热难当吗?”
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司马怀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面上微囧。唇瓣轻启,不知该作何解释,许久,别别扭扭的说道:“纯渊···你知晓的,我···没舍不得。”
纯渊背对着她,肩头微抖。
司马怀一惊,以为纯渊因白天的事而气急,赶忙从后面抓起她微凉的双手,急急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披上而已,莫要气了。”
见纯渊还是不应,随即又道:“我司马怀发誓,在翀华宮,我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如有违誓,此生···”
“嘘。”纯渊转过来,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手指抵住司马怀的唇瓣,“我知怀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司马怀看着纯渊的坏笑,松了一口气,微微苍白的脸上浮出淡笑,“这是自然。”
手臂一挥,霸道的把那刚使坏的小人拉近,银色大氅严严实实的盖在两人身上,“这样就不算任性了吧。”司马怀低头看着怀中变得乖巧的心上人,笑着道。
“勉强不算。”纯渊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疤痕的位置。
她本就穿的不多,不老实的小手,在她的小腹上轻柔有节奏的动作着,痒痒的热热的。
“纯渊你是何时发现我的女子身份的?”司马怀鼓起勇气,问出憋在心里的话。
“刚成亲不过几日。”纯渊老老实实的回答。
“啊?!”司马怀瞳孔紧缩,张大了嘴巴。顿时脑袋一蒙,这些年如果不是她主动承认,几乎没有人发现过自己是女子,哪怕是自己的亲人兄弟。纯渊是如何发觉的?
纯渊抬起头,淡淡的道,“是一本名为《愉卿梦》的书。怀,你的批注很难不让我多想。”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司马怀的下巴上,让她一阵心思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