赅,半张纸完事,旁边宫人瞧着打趣:小姐,你对咱公子可真偏心,半张纸便打发了,倒不如秋家的小娘子说话多了。
祈云笑嘻嘻的,“男孩儿家要这般罗哩罗嗦的作甚?我若罗哩罗嗦的,指不定他该嫌弃了。”命令仆人封存了带了些银子让往京城的商队捎带,想了想,又补充,“带话管事的,若芸娘有信,与给父亲的信一并往好了。”
有一,便有二。竟习惯了给芸娘写信,但凡有些什么事,总觉得憋不住要与她说说,虽人不在身旁,写写书信也心满意足。若是有商队便往京城里捎,若无,则攥着留待遇到往京城的商队或是行人再一并发。
她待人该威严时从不落威风,平素却不拘小节,就连身侧宫人也忍不住打趣:“小姐给秋家小娘子写信写的字,比先生教授功课写的字还要多。”
芸娘笑嘻嘻的,“你不知道,我见着她便欢喜,她定然不是寻常人,我自然要多加亲近。”
宫人便顺着她话称赞,“小姐眼光那是极好的,便是奴才,也觉着那秋家小娘子非普通人,你说,普通人家的孩子,这么一点年纪,看见一大群官老爷,哪里还敢说话,早鹌鹑那样缩起来了,她却是个大胆的,还孝顺,瞧着一家子,都是好的......”
祈云得意,“那自然。不然我如何会高看她一眼,还顺带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