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足之间都透露着相当的成熟和老练。

这是改变。

也是过去的贺芷晴所不曾有过的地方。

柳深无法评断这是好是坏，毕竟人终归是会有所成长的。

“你也说了，那是我以前的时候嘛。失去记忆以后，我觉得我的整个人生都变成了空白，脑海里面也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人生变得没有目标，而开始莫名的空虚起来。”贺芷晴回想起自己刚失忆那段时期的日子。

“虽然爸爸会陪着我，可我总觉得……他在刻意扮演着一个角色，在隐藏着什么，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我开心他作为父亲陪着我，可我却没有办法卸下防备跟他相处亲近。”

“这算是……潜意识里的……排斥么？”柳深挑眉问道。

“或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