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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闻言,看了眼极为丰盛的菜面:“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
“改善了一下伙食而已,就得有值得开心的事才行吗?”言思宁笑着说,“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吃了将近一个星期的速冻和外卖,我今天刚好有时间,当然要露一手了 。”
苏瓷不置可否,从言思宁上扬的嘴角处,她还是能轻易地看到丝许端倪。
言思宁打开红酒瓶,正准备给两人倒酒,却让苏瓷制止了:“医生说要忌酒,你伤口还没好,不要喝了。”
“但上次的拍片你也看到了,”言思宁不以为意,她尝试给自己争取喝酒的权利,“痂都脱得差不多了。”
“不行。”苏瓷说。
她依然对这样缓速的恢复情况感到担心,虽然手术过去已有大半月的时间,但言思宁依旧无法完全通过受伤的耳朵辨别低频声源。
每次只能通过另一只耳朵,或者抬高音量,才能成功引起对方的注意。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苏瓷不希望,也不舍得看到她以后都只能维持现有的听力。
毕竟,言思宁是那样骄傲又爱美的人,她怎么容得下自己有这种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