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人点点头似有些赞许。
一个偶然得到的小方子,至于哪里来的她不想说也没必要去讲。这个药膏她很少拿出来给人去用,因为在某些情况下人大多数都是容易冲动爱后悔的动物,单从纹身这一点就能看出太多太多。
只是昨天那双眼,过于明亮坚定,让她无法拒绝。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阮洁后悔了,自己也没有办法啊,哪里来的其它解药之流,顶多擦点什么疤痕一抹灵呗,至于好用不好用女人可就不晓得了。
“啪!”女人燃了支烟,“接着!”把火机和香烟盒子呈抛物线丢给阮洁。
“谢谢。”阮洁道着谢,边点烟边从沙发旁扯过来个垃圾桶。
“有想纹的东西?”女人长长吐了口云雾。
阮洁想了想又摇摇头,“不知道。”
“也好。”女人一笑,“等伤口好了再说吧,现在不适合。”
“嗯。”阮洁低低了一声。
其实她希望永远都不要好,就愿这两排玲珑细腻印子能一直鲜活下去,这样陆幼凝和她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不分开的。
当,“生如夏花之绚烂。”这自有一种隐秘晦暗的心态灼灼倚盼着。
吸过烟,看了看时间――将近七点钟,算来还早,但阮洁认为不应再叨扰下去,该是告辞的时候了。
于是起身,向女人谢过昨夜的收留,表明去意。出了门,叮叮当当的那串紫色风铃送走了她。
她没有立即返家,看来像是在附近闲闲散散地转悠,实际上是在漫无目的熬时间。
一身皱巴衣服还残留着昨夜的烟酒汗味,而这个钟头去找谁都免不了会受到一顿质疑,质疑阮洁昨晚到底鬼混到了哪里,到底安全回到了哪个家?
过于麻烦,不行。
慢慢地走着走着,散着散着,阮洁绕到了一个小公园,里面稀疏三两人影。寻了个还算干净的长椅坐下,双手托腮静静打量前方水池子里的小鱼群,它们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欢快地游着,悠哉悠哉乐的自然,时不时还游到阮洁的正前方冒个泡。
“真好!”暗自呢喃着。
据说鱼儿的记忆只有七秒,那是在鱼缸里,游过一圈忘却,又是一方初始新天地。所以它们永远都不会疲倦,乐此不彼的探索嬉戏。
不知这池子里的是否是十四秒?抑或是更多?它们追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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