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可能香芷想起什么线索,就说了实话……”
他对香芷道,确实是,查到一本册子,可能是犯了那一串案子的凶手所画,其中就有郑家的姑娘。但事关机密,不能外泄,白天才那般问。你想想,近来这对姐妹是否与人结怨?她们有没有同你提过什么可疑的事?或你见过什么可疑的人?特别是跟布有关的。
香芷当时懵住,问,什么叫与布有关?心里乱得很,想不起来。
袁恪于是道:“这姐妹俩是不是也买了蝶花布料做衣服?她们为了这个,有无跟旁人斗过气?那册子上特意画了郑姑娘穿着蝶花布料的裙子,还要用布勒死她。”
香芷哭道:“我不知道,我想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得问小翠或郑婶呀。”
但当时衙门的其他人未到,袁恪不能擅自向郑家透露衙门已知案情,也不能私自问供。
他只能再问香芷:“你仔细想想,或是否有人心仪她们姐妹,甚至谈婚论嫁没谈成之事?尤其近几个月。画上还指责她品行不端,必有缘故。”
香芷摇头:“我想不起来,你去问小翠或郑婶。”
袁恪无奈:“须得等衙门的其他人,特别是我们头儿到了,才能问。我跟你说都已是不对了。”
待到衙门的人赶到,天已快亮。
袁恪与其他捕快忙着找人,暂未多提此事。
袁恪又对史都尉供认:“卑职以为,我只问过香芷,她确实没对旁人说。且后来衙门验尸证明,卑职跟香芷说这件事时,郑家姑娘已经不幸被害了。如此,肯定与我们无关。”
偏偏就有关。
之后,有多名邻里作证,点心铺的老妇当时就在郑家,一副热心模样,帮忙找寻丹娥,安慰丹娥的母亲乔氏。
巩乡长又疑惑开口:“恕某斗胆,说一点愚见,这么算算时间,确实对不上哪,点心铺的老妇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被害了,尸体也藏在泔水车里运走了,都该被拖进那个宅子里了。怎么还能按照画册布置?”
桂淳拱手:“乡长犀利,此妇在公堂上亦是如此辩称的。”
史都尉再开堂,审问点心铺老妇万氏。老妇于公堂之上大哭。
“酒是老身在路边捡的,旁人看我老太太可怜给的不行么……有酒就说我杀人,有无王法,讲不讲道理!冤枉啊啊啊,苍天,死妮子死了还得害人——老身一个孤苦老妪,为何要杀郑家姑娘?”
史都尉沉着脸一拍惊堂木:“抬进来!”
几个小兵抬着一个特制担架进了堂中,担架上躺着黑黑一坨,勉强可见人形,散发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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