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等谁?影一抬眼看她。
“吾之所指,即为目标!”苏小昭突然并起两指,往楼下作射击状伸手一指,神秘说,“看好了,这就是我们小分队的宿敌。”
一辆藏青色车辇正从街角处拐出,上面印着的图徽,正是睿亲世子府无疑——车内的主人,自然是晋斐白无疑。
“不过,我现在等的不是他。”
影一转回头,看见她收回手指,凑到唇边吹了吹:“再等等。”
不一会,果然有另一辆车辇出现,迎面遇上世子府的车辇。双双停下后,轿帘掀起,眉目温雅的男子走出,远远见他双唇翕动,似乎在说些什么。然后晋斐白也挑起了帘,步下辇,含笑回话……
“你看这空气中浓浓的□□味,了不得,了不得。”苏小昭感兴趣地凑到栏边,圈起两手抵在眼前,凝目望去——
“两人狭路相逢,各不相让,雍和璧先声夺人,走出来说:‘晋家小儿也敢挡路?速速让开。’晋斐白怒极而笑,也下辇反骂:‘咄!雍家泼皮子,在此拦路狺狺狂吠,可要我送你根骨头儿衔去?’”
那边雍和璧也回以笑,平举起手,向晋斐白作揖——
“雍和璧听得目眦欲裂,紧握双拳,当即反唇相讥道:‘汝母婢也!我倒是有拳头一双相送……’”
“……小姐。”听不下少女胡乱翻译得兴起的话,影一无奈回头,他多少能读些唇语,便说:“他们二人是在寒暄,说暌违已久,互相问候几句罢了。”
“诶呀,你懂什么?他们这种假惺惺的敌对上位者,说‘幸会幸会’,就是说‘去你娘的,居然生下你这种小兔崽子在世上。’说‘久违久违’,意思就是‘若是上次你就寿终,如今便能看到你丈高的坟头草,可惜了!’”苏小昭说,“我这是在替他们念出旁白。”
“……”
影一无言以对,默然片刻后,才转而问:“小姐等的人,可是雍和璧?”
“没错。”苏小昭答,“据我的小道消息,今年摘星阁盛会中,坐镇棋斗馆的会是雍和璧,坐镇兵斗馆的是世子晋斐白。而我,要借此机会曲线救国,深入狼穴。”
摘星阁是为朝廷各方势力输送优秀门客的地方,除去文斗,还有棋斗,兵斗与乐斗,不单单是考究文人才华,更是考察政治之道。
棋斗是以诸国为运势,以棋盘为山河的诸国逐鹿棋,兵斗是以沙作城,以机械为攻城之物的夺城战,乐斗是以政事为体,颂讽喻谏皆可的鼓乐。而大论战则直接多了,士无贵贱,鼓动三寸舌辩倒对方即可……而今日雍和璧和晋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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