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来和亲的公主,但却是近百年来唯一的一个。茜月国民风淳朴,崇尚一夫一妻,国内鲜少有人和离,即便和离,也未有过另娶或者他嫁的先例。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琼妃,又对皇帝一往情深,怎会与他人私通?皇帝并非愚钝之人,看来是当时陷害她的人做得太天衣无缝了。
“姑娘还有别的要问吗?”琼妃见她低头沉思,和气的问道。
“娘娘,正如殿下所说,我的身份十分可疑,你为何还要见我,并且告诉我这些事?”付明悦不解的问道。
虽然琼妃看起来十分单纯善良,但秦牧并不是简单的人,事情进行得太过顺利,她反而心中不安。
琼妃望着黑漆漆的窗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皇上是我此生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当年我被人陷害,皇上以为牧儿是我与他人私通生下的孽种,与他滴血认亲,中途被人做了手脚,竟显示牧儿非他亲生,一气之下便将我困在这清溪宫,十多年也未来探过我一次。虽然他不相信我,我心中却始终牵挂着他,但我知道若非有外人相助,决不可能与他相见。你虽然出现得突然,但或许这便是我唯一的机会,若是能再见到皇上,不管他是否仍然恨我,我也再无遗憾了。”
琼妃转过身来看着她:“若你是我的敌人派来想害我的,我也认了。我并非耐不住寂寞想要出去,只是对皇上的思念一日重过一日……姑娘,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付明悦心中一酸,琼妃竟对皇帝痴情至此,她也是多情之人,自然能理解她的心情。
“娘娘,你说皇上是你唯一的男人,那么殿下确是皇上亲生?”
琼妃点头:“不错,我从未与别的男人有过接触,又怎会生下孽种?只是不知为何,牧儿竟与我和皇上都长得不像,也难怪皇上怀疑。当时所有的证据都对我不利,皇上那么宠爱我,自然无法接受我的背叛,所以……”
“皇上一直将娘娘的画像当宝贝一般珍藏,说明他还深爱着你。”付明悦道。
“那又怎样呢?”琼妃苦笑,“他对我们母子始终心有芥蒂。”
“其实子女不一定长得像父母,他们还可能像祖父母,曾祖父母,甚至更上一代的长辈,这在遗传学上是说得通的。”
“遗传学?”琼妃不明白。
付明悦暗骂自己,跟一个古人讲遗传学,真是愚蠢。
“是这样的,我祖上是行医世家,先祖留下来的医书中曾有如上记载。”她唯有撒谎。
琼妃看了她一眼:“姑娘浑身上下处处透着不凡,想来也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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