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其实都是他父亲求来的。
或许……两人只是缺少沟通罢了。
“是…是吗。”徐南犹如触电一般愣在原地,之前的种种涌上心头,他想了起来,每次练武受伤除了训斥外还会有一瓶金创药,并且医师几乎第一时间赶到。
似乎早就在旁严阵以待了。
他也想起了父亲眼中的那抹欣慰,那抹慈爱。
“我错了,是我错了。”
愣了许久,徐南才说道,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身形佝偻了下去。显得即孤寂又落寞。
徐晔见状,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他希望对方能就此放弃另立门户的念头,这并非叔父想看到的。“呵呵…”徐南轻笑了两声,慢慢站了起来,扭头看向兄长:“我现在想好了,我更应该让父亲看看,究竟谁才是对的。”
他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主意,其实他依然认为自己走的路才是正确,兄长无法保证徐氏。
而父亲的执念就是家族。
徐晔看着弟弟的背影,显得颇为无奈,这次出走势必要带走大半武勋力量,家族在军事上的影响力将大打折扣。
而且徐南本身也是朝廷的车骑将军,还手握征北大将军的符节,有兵权再手,加上出征南越的军功,他的能量无疑是可怕的。
不过,这种种一切倒是刘彻希望的,徐氏力量太大,涵盖各个领域,这次徐南出走带走武勋势力,家族就再也不是立于不败之地。
他们在朝堂的话语权将变得薄弱。
就在所有徐氏子孙纷纷完成祭拜后,一道道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披坚执锐的宫廷卫兵包围了景侯府,皇帝的车架缓缓停下。
刘彻面无表情的走进侯府,直到看见老师的灵位,再也忍不住,眼前有些模糊。
徐晔徐南等人也自觉让开,将道路留给陛下,刘彻是父亲的学生,严格来说算半个儿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事实也是这样,如果没有徐恭在朝堂不断周旋,刘彻如何能坐稳皇位呢,现在这些大臣就已经开始党争不断。
法党和儒党之间的理念之争愈演愈烈,虽然是刘彻故意煽动,但显然有点过了,脱离了掌控。
想要彻底稳定下去,还必须让外戚再插上一脚,形成三方制衡。
可是卫青霍去病两人明显不愿意成为皇帝的刀子为他“冲锋陷阵”,屡屡推脱,这可不是好差事。
儒生法士的笔杆子可不留情,他们撕的头破血流没什么,但如果外人敢插手,分分钟将其骂个狗血淋头。
此时所有参加葬礼的大臣、徐氏子都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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