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
但太学生因为资源、时间紧张的缘故,几乎是专精儒学法学,争取马上投入使用,兵法也有涉猎,但不多。
本意还是从中汲取管理经验,术业有专攻,打仗的活主要还是徐氏和勋贵们负责。
好歹是既得利益者,文官的路堵死了,不可能连打仗的机会都不给。
虽然刘彻已经打算开办讲武堂来个釜底抽薪了。
“嗯…文宣?老夫觉得不太妥,太学只是叔父一生中不怎么起眼的一个。”
就在众人高谈阔论时,一位中气十足的老者走了过来,所到之处学生们无不低着头,表情恭敬。
自觉的站到两边,让出路来。
这位正是太学令,所有学生的老师,太常之位上屹立数十年的徐胄。
“老师教训的是,学生唐突了。”
刚刚桀骜不驯,满脸高傲的太学生们瞬间就成了小鸡仔,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怒老师。
他们无论是高官还是诸侯,甚至皇帝都敢骂,唯独不敢和老师呲牙,因为这位可是真正有能力让你遗臭万年的。徐胄在文坛上的影响力高的吓人,多年的太学祭酒生涯早已令他桃李满天下。
当今的左相刘屈氂就是太常的学生,每每见到老师都要亲自过来搀扶,丝毫不敢有宗室丞相的架子。
御史大夫张汤也受过举荐恩惠,九卿中有五个都是太学出身,因此毕恭毕敬,不敢反驳其任何决策。
就算并非太学出身的大臣也同样要以学生之礼,徐胄威望实在太高了,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让张汤为首的“酷吏”们抓到把柄,。
法家也好,儒家也罢,都是读书人,将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
可能也就周亚夫能稍稍放松一下了。
“那老师认为,徐相的谥号会是什么呢?”
有人问了出来,声音有些颤抖。
徐胄看向天空:“朝廷自有定夺,放心吧。”
………
早朝的第一件事,就是商议老丞相徐恭的谥号,刘彻看的很重,这是自己的老师,大汉犹如泰山北斗般的人物。
一定要慎重对待。
“陛下,臣以为老丞相任相多年,处理朝政井井有条,当谥文正。”
少府出言说道。
他是法党的重要人物,一次简单的追赠谥号其实也涉及党争,决定了徐相更亲近谁,哪个才是正统。
所以大家当然要尽量推崇自己的谥号。
“不错。”刘彻听罢,没有流露多余的表情,只是微微点头。
“陛下臣以为文正不可,不足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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