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道!”
之前他还没什么,但一提到待他恩重如山的老丞相真的就无法再保持理智了。
刘屈氂本人丝毫不认为自己有违背过徐恭的教诲。
“哈哈哈…太子在宫中埋木偶诅咒陛下,不知刘相以为这真的可能吗,太子即使真的着急也不会用这种办法吧。”
徐晔嘴角扬起笑容,这正是他要的效果,若是刘屈氂一直保持冷静,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刘屈氂冷哼一声,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人心难测,这谁有说得准呢,正如庄子所言,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对刘相所言不错,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太子从未有承认过吧,敢问刘相如何敢断定?”
徐晔笑着抬了一个杠,他就是要激怒对方。“哼,荒缪,太过荒缪!事实摆在这,徐相又如何狡辩?”刘屈氂有些气愤,这不纯纯强词夺理吗。
“事实?何为事实呢,眼见可不一定为实。”
刘屈氂瞥了一眼从始至终都毫无波澜的徐晔,立刻意识到了对方在故意激他,于是强行压下不悦,平缓心情道:“多说无益,陛下有旨,闲杂人等不得踏入宫禁半步!”
“徐相请回吧,老夫也是按规矩行事,还望见谅。”
徐晔也瞥了他一眼,接着道:“本相有要事面见陛下,事关太子清白,若是耽误了,刘相这颗脑袋怕是不够赔,快快让开,莫要自误!”
刘屈氂依然冷着脸:“太子一事陛下自有定夺,何况此乃陛下家事,我等身为臣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错,太子关系天下人,绝非一家之事,快快让开。”
“这样,三位先去偏房歇息,老夫去向陛下通报一声,如果陛下愿意见,也算不坏规矩,到时也无需老夫担责。”
经过多次拉扯,刘屈氂总算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就是要拖延时间,先将这个人稳住,到时再暂且软禁,一直到事情结束。
“呵呵…通报?消息怕是根本传不进陛下耳中吧。”徐晔毫不犹豫的拆穿了他,这不就是把人当傻子吗,难道自己猜不到?如果真听了他的一切可就真没指望了。
“徐相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夫还会行那奸妄之举?”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不如这样,将太子请到甘泉殿,我们当面对质,这样你的丑陋面目就能真正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颜面再面对父亲!”徐晔破罐子破摔道。
“放肆!”刘屈氂的年纪也不小了,被戳到痛处,上气不接下气,他对“忘恩负义”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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