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遗臭万年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那封檄文传唱的非常广,甚至编成了童谣。
皇帝刘欣沉吟片刻,道:“太上皇确实错了,他杀陈相这等忠臣的确是我刘氏的大不幸。”
“可他毕竟是先帝,元帝之子,宣帝之孙,康帝之玄孙,这样一来,岂不是要打了诸位先帝的脸吗?我大汉还没有上恶谥的先例啊。”
“朕觉得一个平谥就罢了,太上皇已经让出了皇位,名声扫地,史书记了浓墨重彩的一页,这已经是最大的惩罚。”
“何须再做这么绝呢?”
刘骜是他明面上的“父亲”,如果上恶谥可能会背上一个不孝的骂名,之所以执意给元帝上庙号,也是刘骜惧怕被诟病不孝。
“陛下不能意气用事啊……”
群臣开始纷纷劝谏了起来,以往至关重要的孝道,在太学法理面前就不怎么重要了。
其实不需要有这个担心,太学负责修史,民间的影响也最大,如果顺了他们的意,评价可能差吗?
历史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陛下,臣以为,太上皇当上恶谥!因为他是传统意义上的昏君,若是不施以惩戒,实在不合适。”
徐博也带头说道,得到太学令站台,群臣劝的更起劲了,呈现一边倒的局面。
刘欣见状,确定自己不会被骂后,才装出悲悯的样子道:“唉…虽然朕不希望如此,但正如诸位所说,无数忠臣的死亡需要一个交代。”
最终,群臣商定谥号为“厉”,是为汉厉帝!
谥法记载:“杀戮无辜曰厉;暴虐无亲曰厉;愎狠无礼曰厉;扶邪违正曰厉;长舌阶祸曰厉!”
一个妥妥的恶谥,极其难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