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怎么就晨勃了,还是这叫夜勃?
裴赐一边用力,一边咬上她的肩头,直到皮肤微微渗血,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换做舔舐。
感受到他的情绪低落,时簌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裴赐不语,只是一味地干她,直到在她身体里发泄一次后,才拥着她,闷闷不乐的说:“我梦到你了,簌簌,你刚到我怀里,就消失了。”
时簌喘息着,头偏向一边,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发丝因为汗水粘黏在额头上,脸颊是晕染的潮红。
“你……做的是春梦吗?”做得这么狠,明明睡之前才做过那么多次,他最近是到发情期了吗?不对啊,狗做了绝育手术还有发情期的吗?嗯,结扎跟绝育手术差不多。
裴赐慢慢往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然后又开始了耕耘。
时簌想压抑叫声,可是裴赐的舌头太灵活,他熟悉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簌簌,我们过几天再去一次北海道。”裴赐的声音突然从身下传来,时簌疑惑,“我们不是每年过年都去吗?”
时簌等了好久,才等来裴赐的回答,“想去看一次,有你在的时候,北海道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