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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吗?
她死,也是她不听话的下场,死有余辜。
傅松柏像是记起什么痛苦的回忆,颤着手揉了揉太阳xue,沉重年迈的目光落在一言不发的傅清身上。
“傅清,”傅松柏语气平淡,“你不要以为我对你的事情都不知道,你自己把握好个度。”
傅清眼骨骤的有些疼,他低了低头,没再多言一句,唇抿得平直,带着些赌气意味的离开。
父亲,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温窈。
他一直在私底下安排着人监视他。
恐怕他这些年的一点一滴也从来没有逃脱过他的目光。
傅清从房间内出去后,一路上吩咐几个服务员必须要做好今天工作后,便来到甲板处,初雪过后的空气有些冷冽,大部分流程都会在舱内举行,因而甲板上的布置反而显得格格不入的寂寥。
男人周身气息透着成熟的绅士优雅,站在船边眺望江面时缠绕着几分忧愁的气息,宛若遗世独立般的气质,也让在不远处的少女弯了弯唇。
“咚、咚、咚”
高跟鞋与甲板发出的沉闷脚步声像是初冬来临的某种审判,不急不慢地朝着男人而去。
深黑色西装勾勒出男人的宽肩窄腰,他的发型一丝不苟的同时带着浓烈的禁欲气息,如果说傅远景像是带着几分戾气与孩子气的桀骜少年,傅清更像是浓醇深厚的红酒。
靠近时,一不小心就会被他而吸引着沉醉着。
“傅清,”女孩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可是她这样称呼他时,便有种打破年龄与禁忌的过界感,傅清没有回头,女孩也没有气馁,纤长的手指在他背脊上像是作画般游走几下,而后她踮起脚,带着香味的指尖一点点攀附上他脸颊,最后落在他的眼镜处。
她早就看这幅伪君子的眼镜不顺眼了。
也就是在她摘下她眼镜同一时刻,男人粗糙又宽厚的手掌在冬日里像是烫人的暖炉般猛地攥住她,女孩刻意做作的惊呼声更令他额上青筋往外跳了跳。
“又瘦了。”
温窈听到他这么对她说。
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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