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个光风霁月、正直仁义的温教授。
不会有人知道他刚刚在车里对自己的亲meimei做了怎样亲密的动作,不会知道他怎样怀揣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贴近她的耳尖,更不会知道他那句平淡无比的话语之下所蕴含的危险与警告。
没有任何人知道,温窈也不会知道的。
温如衍靠在墨绿色车头处,身形略微不稳的朝旁边侧了侧,不过很快就稳住心神,他极少抽烟,也无烟瘾,偶尔在从前多次做不出实验时会为发泄压力而抽一根。
可现在,这个地方,没有丧尸,没有实验,没有温家是是非非的事情,压根没有所谓过大的压力,他却还是夹起一根烟,眸光闪烁在烟雾缭绕之下,手背却仿佛还残留着小姑娘肌肤的触感。
“没有人会知道的,没有人会知道你刚刚那样碰了她一下。”他这么对自己说。
没有人……吗?
温窈在温如衍离开后慢慢掀开眼皮,闪过片刻无神的目光,她的眼底就又充满狡黠与轻蔑的不屑,原来是这样。
啧。
有些男人怎么就这么蠢呢。
不张嘴、不开口,妄图只用一些手段引起你的注意,在你跟他交流时,他表现得冷漠又哑然。在你无法觉知到时,他又像是对着某些既定观众般表演着对你的病态爱意。
他疯狂、偏执、做了许多感动某些既定观众的事情。
你沉默、诧异、无法相信一个曾经喜欢对着你疾言厉色的人私底下对你拥有着非正常的爱。
他不仅扭曲自己,也扭曲了你。
这些做法,无异于让一个聋子听到旁人说“我爱你”,让一个瞎子看到旁人静默的掏出戒指。
这样胆小又怯懦还充斥着表演欲的爱,甚至连那本人都是逃避着又否定着的,他的每一次自我觉知的沦陷,都会成为他逃离开那人的原因。
巧的是,温窈就喜欢做这种逼疯别人的事情。
她要将懦弱者升起勇敢再毁去他的信仰,让冷漠者燃起温暖再予他刺骨冰凉,让逃避者试图面对再撕碎他拙劣伪装。
像温如衍这样的人,连他自己大概都不敢承认或者不敢真的察觉到他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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