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傅衾朝他走过去。
车内温度较高混合着松木香一时间侵袭鼻腔,傅衾蹙起眉。
傅敬斯坐上车,观察到她的表情,问,“身体不舒服?”
傅衾摇头,“没有。你把冷气打开就好了。”
“好。”
随着冷气的慢慢占据车内,温热的松木香气变得冷凛起来,傅衾的头昏慢慢消散,胃里的翻腾渐渐平息。
傅敬斯想和她一起吃顿早饭,但是被拒绝了。她突然的距离感让人摸不着头脑,明明昨夜两人还在火热。
到底傅敬斯没有坚持,觉得她需要时间考虑,既然两人已经做到最后一步,以后的日子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同她拉扯。
路上傅衾话少,外加坐车她就犯困,等人醒来车已经停在红心的门口。
红心的大门可以用破旧来描述,以前这里是家牛奶加工厂,后来倒闭多年,直到郝姨和其他人将其租下来当了红心公益的大本营,虽然大家爱护,但并无多余的钱来修缮,以至于红心的正规程度一直让人存疑。
傅衾看着刷着朱红油漆的大门斑驳的不像话,院子里两棵槐树高出围墙,枝叶繁茂。她揉揉眉心,语气显困,“到多久了?”
傅敬斯拿起中控台上摆放的手机,眯眼看着,“十五分钟。”
“你怎么不叫我?”
“叫了。”傅敬斯含笑看着她,“但你没醒。”
闻言傅衾眉头拧得更紧,对他说出的话存疑,她的睡眠很轻绝对不是喊不醒的那种。
傅敬斯也没有说谎,他确实喊了,但不忍心吵醒她,只张嘴不出声。
就叫醒这个问题,傅衾不愿意把时间浪费给它,她解开安全带,说,“我下车了,你回去路上慢点。”
车门打开缝隙,她的手腕被傅敬斯抓住,整个人又不得不坐回去。
傅衾忍着情绪问,“还有事?”
她大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态度。
傅敬斯内心郁闷,想讥讽她几句,但一想到两人好不容易不再剑拔弩张,尖刺一般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的拇指在她手腕处来回抚摸,感受她时时跳动的脉搏。傅衾被他揉得心慌想抽出手,却被他反抓紧。
拉扯之间,两人身子贴近,傅敬斯用他灼热的视线紧盯住她,傅衾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目光宛如镜面反射的光,让人退避。
虽然坐在冷气十足的空间里,傅衾依然感受到手心冒出的细汗,不自在地说,“你有话就说。”
许久傅敬斯都没有出声,可傅衾却觉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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