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发生还是促成它的形成?
一切线索迹象表明,我们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真正破解穿越时间的秘密。那么,我们现在做的每件事,不正是为我们黑化道路铺上一块块前行的砖石么?
许多读者问过我:“羊叔,圆脸黄衫老人到底是谁?”
我从不回答。
换个角度想——这两个活在传说中,与我们极其相似的神秘老者,是否就是黑化的我们?
也就是说,未来的“我们”支配着现在的“我们”经历的每一件事,从而确保形成未来的“我们”,并且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
这相当于一道数学题,答案就在等号后面,但是一步计算错误,得出的就不是正确答案。解题人还没开始计算时,答案已经在支配着解题人的思想和行动。因为,它要存在于并且只能是它,存在于等号后面。
解题人的悲哀在于,绞尽脑汁层层计算为得出正确答案欣喜若狂时,却没有意识到——并不是解题人创造了答案,而是被答案控制着无法摆脱。
由此延伸,每个人,是否都是解题人?创造了自以为自己创造的人生。其实,终其一生,不过是人生这道数学题的运算公式。
我有些晕眩,不敢再想下去……
“老方,你是南晓楼的朋友,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亲人。”月饼深深吸了口气,缓慢地抬起头,垂在鼻尖的长发斜斜遮挡双眼,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丝微笑,“你是我这么多年的心魔。感谢你的出现,天亮时,你和我的心魔,都会消失。”
一片树叶,经不住夜风反复撩拨,终于挣脱柔韧的枝桠,悠悠飘落,坠入潮湿肮脏的烂泥。树叶的边缘被污浊的泥水浸染,缓慢却不可阻挡地向叶子的脉络侵蚀。直至完全腐蚀,化成烂泥的一部分。
然而,在煦暖的阳光里,它又会氧化、分解,化成植物所需的物质被树根吸收,再次成为枝头的一粒嫩芽,舒展成翠绿的树叶。
“心魔?能在月无华心里有一席之地,不胜荣幸。呵呵……大话说多了,当心闪着舌头。你怎么可……”
“方旭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挥起军刀,斩断一截树枝。似乎只有这种发泄的举动,才能略略平复收拢混乱的思维。
“我的回答,早写在《铸剑》里了。你看不懂,怪我咯?”
《铸剑》?阿千、三郎、狐变,黄衫、圆脸老人……
难道这一切,都和竹简上的恐怖记录有关?我的脑子里隐约冒出一条不清晰的曲线,贯穿着零零碎碎的意识片段,却总感觉少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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