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保不住桁朝吗?”
“人总得保住一样才不会显得这一生太过滑稽无用。”
“帝王也是。”
他当时多震怒啊,仿佛被戳破内心隐秘,掐住了她的脖子。
“又是计策?”
“大局,你能改变什么大局?”
“你以为孤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她才偏离官道,被人有可趁之机.....”
“你是什么卑贱东西,也配她跟她的孩子搭上性命?”
奚玄脖子都有了斑驳的血痕,指甲刺入皮肉,她看到了帝王狰狞失态入魔的样子,她艰难说。
“杀贪狼。”
桁帝微清醒了,盯着她,手指力道微乏。
“羟族的命运在岱钦.朝戈。”
“别的,不过泛泛。”
“陛下,您要不要做最后一次抉择?”
“我能杀岱钦.朝戈。”
“布局,从那些密信开始。”
“从我下狱开始。”
“从太子负我伤我,桁朝厌弃我开始。”
“岱钦.朝戈会来找我。”
“他来找我那一天,就是杀他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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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了桁帝故意逼言洄伤辱她的事。
恨是真的恨,局也是真的局。
她好像也不在乎。
被生剥脚趾甲后,韩冬冬要进去,却被他叫住了,让他滚。
韩冬冬犹豫。
“去吧。”
奚玄说,于是韩冬冬退了。
牢门关上。
里面只剩下他们,以及那些血淋淋的脚趾甲,当然也有言洄后来干呕出来的血泪。
一步步下台阶。
桁帝说:“也没教过他掩饰一些,在孤面前这么听话,生怕我不知道韩冬冬会护着你?”
“拢城一事,到底是让你有了军部的根基。”
奚玄靠着柱子,平静又虚弱,神情都是灰败的,因为流了太多血,她的身子本就不堪,这幅鬼样子也是理所当然。
“在陛下看来,拢城一事,就只是争权夺利的结果吗?”
桁帝一时静默,他知道不是。
“在你看来,孤可是昏君?”
奚玄:“我是什么东西,也配评价陛下吗?”
桁帝梗住,漠然:“奚为臣保住拢城之时,你保住拢城之时,孤都未曾疑心过你们,也是真的信重至极。”
“要让奚玄登基,处处铺垫后路,也是真的。”
“可你为何不是?”
还是个女子。
想想,桁帝都戾气上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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