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不是胳膊没劲。”兰濯木着脸看她,“是两条腿中间耷拉着的那个玩意儿,举不起来。”
阿花目瞪口呆。
“不说这个了,银子都花出去啦?”林寂笑着打岔,拭去唇边的水珠。
“还有得剩。花魁竞标的席位费共八十两,茶水费共叁十两,还剩一百五十两。”她翻出钱袋,数好银票递还给他,林寂摇了摇头,没有接。
“你花着玩吧。”他说,“我不方便挑花色纹样,有喜欢的就买,不够再跟我说。”
陵山派表面一穷二白,实则堆金积玉;兰濯嘴上不饶人,可好东西从没短过她的。阿花被他们金尊玉贵地养着,连使银票都是现学现卖。
“也好。”阿花把银票揣进怀里,心里记挂着白天上街遇见的小猫。小猫脏兮兮的,瘦得皮包骨头,前爪被过路马车轧断了,嗷呜嗷呜叫得可怜。她医好小猫的爪子,下河给它抓了几条大鱼,不知它有没有吃饱肚子。
在凡人堆里打转,银票开路好办事。届时多花些银子,找个善性儿的人家寄养小猫,应当不是难事。
暮色渐浓,阿花变回虎斑猫,懒洋洋窝在兰濯怀里,大摇大摆进了青楼。她怕臭气熏天,提前请兰濯封住嗅觉,是以还算自在。
“花魁是干什么的呀?听说是讨男人喜欢的,也不知怎么个喜欢法。”阿花窝在兰濯怀里,猫爪团起又伸开,“看,我会开花!”
“看看台上,你就知道了。”兰濯捏捏她的rou掌心,别过脸去。
阿花抬头一望,惊掉下巴。舞台上七八位妙龄女郎撩起裙摆,分开大腿,露出幼嫩光洁的阴阜。几个妇人走上台来,语调激昂地介绍起什么一品二品的名器。
阿花硬着头皮听了好一会儿,不知所以然。直到妇人伸手搓揉姑娘们裸露在外的rou珠,她才恍然大悟。
“花魁……难道就是做这些挣钱吗?”阿花看着台上面色从容的年轻女子,再看看满面堆笑的妇人,心头既苦又涩,“她们是人,又不是桌子椅子明码标价,居然这样轻贱人命!难怪饿得手脚伶仃,男人不喜欢,怎么能掏钱交易。”
阿花气得眼泪汪汪,顾忌着一会儿还须追查花魁房中臭气,只好强压怒火,按兵不动。
今夜谁是花魁,她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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