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声音轻轻柔柔的,夜色中分外撩人道:“我是想求小叔赠些精水,让我怀上你的子嗣,为了报答小叔赠精生子的恩情,软软会夜夜用心侍奉的……”
黎小侯爷尚且年幼之时便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的东西,是靠抢来的。
自他出生起,府中所有人都在告诉他,要敬重兄长,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可争夺,不可索要,兄长出了风头,他要扮演追随者的角色,兄长犯了过错,他要一同受罚,父亲身边站着的永远是兄长,他只能待在黑暗的角落里,亲眼看着他们父子舐犊情深。
在兄长的光环下,他永远不能拥有自我,永远要作为附庸,甚至连至亲的目光,也从不在他身上片刻停留。
起初他步步隐忍退让,可他的兄长仍然想要杀了他,屡次叁番对他痛下狠手,若非他命硬,早就死上数十回了。
他不是不清楚个中缘由,不是不知兄长的恨意从何而来,他们厌恶他,他知道,偌大的侯府无人喜欢他,无人在意他,他是生是死他们视若无睹,甚至盼着他消失,宁愿他不曾存在,这些他都知道。
可他不甘心,他没有为非作歹,他们凭什么将这一切前尘旧事怪罪到他的头上?
他偏不认!
既然姓了这个姓氏,既然侥幸活了下来,他偏要活给他们看看,偏要恣意妄为嚣张乖戾,所有不能碰不让碰的,那些只属于兄长的东西,他偏要夺取争抢!包括承袭的爵位。
他不是兄长,没有父亲为他铺路入仕,教他应酬人情,侯府突遭变故,他在军中也曾遭人奚落嘲讽,也曾举步维艰,但他都挺了过来,在战场上他比谁都勇猛,在官场上他比谁都狠辣,就这样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日的位置,抢到了想要的一切。
从死人堆里满身血污爬出来的时候,他就丧失人性了。
现如今,定威侯的爵位由他继承,侯府归他掌管,年事已高的祖母不得不看他脸色行事,当年兄长养来杀他的爪牙也让他逐个拔掉,桩桩件件皆是他获胜的战利品。
但她不是。
她并非他的战利品,他从未想过把她抢来当战利品,即使,她是他最想要得到的。
他在战场上杀过的人太多太多了,连梦境都是一片血海,芙蓉园初遇后梦里的血色渐渐褪去了,她攀折花枝的身影成了唯一一抹光亮,他反反复复回忆着,那样的温软恬静,那样的悸动渴望,那样的心喜疯狂,是他前半生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有过的,除了她之外,他从未对人动心生欲。
若他仅仅只是贪恋她的肉体,寻求叔嫂乱伦的刺激,惦记他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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