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叫家里寄了足量的安胎药过来。
一日,仇璋散值归来,看到素馨端着药碗出来,碗中药纹丝未动,问是怎么回事,素馨说小姐不肯喝。
仇璋接过药碗,亲自哄劝。
“怎么不喝药,多少喝几口。”
“天天喝,成药罐子了。”李纤凝最近被频繁的恶心、胀痛折腾的火气很大。
“就当是为了孩子,幸苦怀上的,万一再滑胎了,你岂不是白白遭罪。”
“就是为了孩子我才不吃。”李纤凝说,“你说阿玥不聪慧,是不是我怀她的时候吃多了安胎药的缘故?是药三分毒,把孩子毒傻了。”
“又瞎说了,阿玥哪里傻。我看她很好,够不上聪慧也说不上蠢笨,普普通通,这样孩子日后最有福气。”
“可见我是个没福气的。”李纤凝忧伤一叹。
仇璋说:“怎么没有福气,我们阿凝最有福气了。”
多年没用过的称呼,冷不丁一唤,仇璋自己也觉得恶心。咳了咳,“夫人,吃药。”
李纤凝看了看他递到嘴边的汤匙,“我不想一个人喝,夫君陪我喝。”
“这……这怎么陪?”
“怎么没办法陪,夫君喝一口,我喝一口。”
“这是安胎药……”
“是呀,是安胎药,不是毒药。”
“我一个男人怎么能喝安胎药……”
“不喝算了。”李纤凝懒懒躺下,身子朝里。
仇璋没辙,“你起来,我陪你喝就是了。”
自己一口,喂李纤凝一口,一碗药总算叫她喝下去半碗。
李纤凝说:“最近身上懒,起夜困难,夫君搬回来服侍我。”
仇璋说好。
“服侍”二字用的半字不虚,到了夜里,李纤凝一会儿要茶一会儿要吃果子一会儿要漱口,折腾的仇璋不得安枕。
且天渐渐热了,孕中的人本就爱出汗,要夜夜打扇子。这活儿当然也落在了仇璋头上,他不能表现出累和不耐烦,但凡有一丁点儿情绪流露,给李纤凝捕捉到了,她就会说:“这都是为了你儿子。”
都是为了他儿子,仇璋自作自受,只能忍着。
五月里,县城发生了一件事。之前谋杀孕妇的凶手再次出来作案,袭击了身怀六甲的孕妇。当事人小娘子托菩萨庇佑,幸运脱险,饶是如此,也足以在夷陵百姓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凶手这次没得手,必定还要寻觅目标。县城中,但凡谁家有怀有身孕媳妇儿,必定宝贝一般护着,不叫她踏出房门一步,以免遭遇毒手。
时时刻刻提着心吊着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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