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突然春回大地,勃勃复苏。
她是猫,亮出爪牙凶人时固然可恼,可当她温顺玲珑,蓄意来温存你、依偎你,你又怎能说不爱?
仇璋最近爱极了李纤凝。
下人们也发觉了,虽说夫人怀孕有阵子了,但两人之间始终淡淡,看不出有甚情意。哪似而今,吃饭时互相夹菜,散步时手挽着手,称呼对方依然是“夫君”“夫人”,可是语气全变了。大人尤甚,只要夫人出没,他的眼睛便看不见他物,融融的全是笑意,以前哪有这场景。
阿玥听了下人的议论,跑来问李纤凝,“娘,你和爹爹怎么突然变好了?”
“问你爹呀,一点儿不禁撩拨。”
阿玥跑去问仇璋,“爹,什么叫撩拨?”
“从哪听来的词儿?”
“从娘那里,他说你不禁撩拨。”
仇璋气笑了,晚上到床上,“我不禁撩拨怎么没见有别的女人,这么多年只一个你。”
李纤凝敏锐,“外头有小娘子撩拨你?”
仇璋语塞。
李纤凝断然下令,“以后不准你出去宴饮,衙门散值立刻家来。”
十二月寒酥微洒之际,李纤凝诞下一子。
不似生阿玥时难产,这次生产顺利。生下后李纤凝睡了足足一天,第二天仇璋把孩子抱到她跟前,她瞥了一眼,说:“怎么皱巴巴的?”
仇璋语气幽怨,“不准你这么说咱们儿子。”
李纤凝问,“起名字了吗?”
“爹早给起好了,叫仇试。一试高下的试。”
“试儿,阿试,我喜欢。”突然哼了两声,“你命真好。想儿子就来儿子,我还当这胎会是女儿。”
仇璋吻了吻李纤凝额头,“全是夫人的功劳。”
“哼,不敢当。”
把孩子递过去,“你抱抱。”
李纤凝抱了一会儿,忽然说:“这下子你心满意足了,我也可以心无负担地离开了。”
仇璋怔住,“你说什么?”
“当初说好了的,给你生下儿子我就走。”
仇璋一时之间消化不了,当初的几句气话,他早忘了,眼下他们彼此情意交融,她突然提出离开,他愕然无措,“你说你要走,这两个月来我们算什么?那些情意难道都是假的吗?”
“当然是假的,难不成是真的?我故意装出来骗你,我要在你最爱我的时候离开你,使你难受使你伤心。你以为你冷落了我四年,我会轻易放过你?”
错愕、愤怒、伤心种种情绪交织一处,几欲喷涌。如荆江之上突然刮起的阴风,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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