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抱着的体位很深,很轻易地就抵上她的宫口,然后灌注。结束之后她餍足地躺在软垫上,淼跪着帮她擦拭下体。他用手指把jingye抠出来,他没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知道她订婚了,以及她那个未婚夫。
渊软软地歪在他的怀里,笑着抚摸他的脸颊,好像是很满意刚刚的兄妹相jian。白日的阳光洒在花丛里,也洒在他们的身上,如一条链带般的溪流。
是兄妹,是主仆,她是这个城堡以至于这个领土的继承者,而他只是一个私生子园丁,一个死了都要被埋在花丛里当花肥的园丁。
渊软软地问他:“我送你个礼物怎么样?”他也不问是什么礼物,点了点头。
“你不问问是什么礼物吗?”
“不问,我的生命来自于您母亲的恩赐。”
“我的礼物是,”渊停顿了一下,“我把我送给你。”
他的手悬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放下:“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就当是,我可怜你吧。”
远处的风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像是个巨人一样站在山坡上。她回过头看着他:“或许,出于礼貌你应该送我一个回礼。”
他折下那朵唯一的黄色月季花,别在她的头上,在城堡笼罩的巨大阴影下,他说:“这是花丛里的唯一一朵黄月季。”
我的meimei,你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