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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鱼都梁阳三十公里的桂阳军营帐内。
江衡擦着古琴,缓缓抬头,目色凶利。
“什么,敖仓的粮道被截断了?”
敖仓要进入鱼都郡,必要经过阴阳河的交汇处,水路是唯一途径。之前江衡的补给线路一直是自家临武县,但距离颇远,长久来看不稳定,变故多。故而选择离当下位置更近的敖仓。
斥候低着头,“是洛阳那边的军队,人数不多,突然而出,势头凶猛,凿沉了船,还将沿岸河道用巨木大石堵住,新船不可通过。”
江衡沉声,“运送粮草的人呢?”
“运送粮草的士卒,老兵和未接受常规训练的新兵居多,无甚战斗经验,对方骑兵迅猛有序,一下就打散了队伍……”
江衡闭了闭眼。
当时刺杀江展未果,果然江展成了最大变数。
即便是不杀江展,也中了江展调虎离山之计,刺客那一行毫无收获。
如今江展未曾露面,第一手就算准了自己选择的新粮仓,截断了自己的粮道,后续难料还要做什么,梁阳近在眼前,必须尽快拿下,以梁阳为仓,打进长安。
江展已然开始动作,第一步就算准了江衡欲将敖仓当粮草储备地的打算,如果他坚持打粮草后勤,那江衡庞然大的军队必然接不上补给。
敖仓的路算是断了,如今只能把希望再次放在自家粮仓临武县。上一次最后一次从临武县调粮,江衡根本没有大批量运输。
那些粮秣江衡作为胜利的奖赏赏给了部下每位士兵,算不得正式军粮也远远不够。粮草已经发放出去没有收回的道理。
任由士兵处置的粮食不会在士兵手中存放很久,一来兵士们的一日三餐皆由军队伙食营集体供给,按时按点,不会多放。胃口大的兵士根本存不住。二来营地生活终究多有不便,兵士们同吃同喝,存点好东西被偷了也找不出谁偷的,不如赶紧享受了。
江展这一招直接扼住了江衡的咽喉。
江衡下令,“临武的运粮路线拨三千精兵运输,分四条路,让他去猜到底哪条路有粮。”
“临武的粮草不能再出现问题,误了我军的补给我摘了你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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