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他的心意纯粹真挚,从未有一丝动摇。
「京杰,你是不是和亨樨吵架了?」
乌京杰倏地回神,就见穆言然微微蹙眉,罕见地显露担忧。
「白亨樨……说了什么吗?」
「我们补办读书会的时候有问起你,亨樨说你没空,我跟宸藿都觉得他怪怪的。」
果然,白亨樨无论何时都想护着他。
「我们没有吵架,只是立场不同,所以现在有点尷尬,时间久了就会好了。」
这无疑是空头支票,乌京杰压根儿不认为时间会是治癒一切的良药,只不过他和白亨樨之间的事情实在不好向外人诉说,只能敷衍带过。
好在穆言然是个好说话的,这就点点头相信了:「那就好,毕竟你们两个现在看起来都很难受。」
他和白亨樨看起来都……很难受?
「什么意思——」
猛地穆言然抓住乌京杰的手:「快跑。」
「什么?」
「那里好像怪怪的。」
顺着他指示的方向望去,乌京杰惊得瞪大双眼,逃生门的四周不知何时染上橘红色的火光,连带周围的墙壁也开始发红龟裂,透过气窗望出的更是一片浓烟密布。
乌京杰反握住他的手,大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