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
裴熠接过,仔细瞧了瞧,又把今日在越州收到的零钱铜板都拿了出来,挑拣一阵,发现有异样的竟不在少数。
他将两把铜板放在戚玦的左右掌心。
“一枚或许难以察觉,但多几枚拿在手里,其分量差距便十分明显了。”
成婚第三载的裴熠,瞧着比从前稳重了许多。
“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戚玦嗤笑一声,将两把铜板拍在桌上:“看来有人趁着天高皇帝远,私铸伪币啊。”
她抬眉:“铸伪币的法子无非两种,一则摩钱取鋊,将每个铜板都磨下一些让人难以察觉的粉末,重新熔铸,二则,便是减少钱币中黄铜之量,以更为廉价的锡替代。”
她的手搁桌上,裴熠便漫不经心在她手背上垒铜板玩儿:“应该是后者,边境南移后,锡矿较从前多了,倒让他们铸伪币的行了方便。”
待铜板垒到二十多个的时候,被戚玦一反手掀翻了。
稳重?这辈子都稳重不了一点。
“咱们似乎没什么当闲人的命,这都能碰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