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汐问:“你那时如何答的?”
安诗宁道:“担心是试探,并未回答。”
凌君汐想了想,道:“即使如今立场不同,但我仍不后悔,若不是你提起,我也早已忘了此事,根本未认出他们。”她顿了顿,“那你后悔当“宁婧汐”吗?”
安诗宁道:“我在廷王府时,听到“凌君汐”这个名字,我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你,这是花词给你取的,她曾说过,“凌”字很像你……那时我只想,幸好将你救了出去。”
所以,也是不悔。
时隔多年,凌君汐听到花词的名字,还是会心痛,那时以为只是不再相见,哪曾想过是惨痛的生离死别。
她看着门外不止的风雨,沉默片刻,道:“你受苦了。”
安诗宁道:“都一样的。”
凌君汐又问:“宁家那边现在如何?”
“还没消息。”
凌君汐皱眉:“倒未料到是宁启则这一步出了差错。”
安诗宁道:“来到上京之后便自顾不暇,可能并未对那画上心,换一步?”
凌君汐道:“不,宁巍自负,他知道后会更相信我有反心。”
安诗宁轻笑:“你不就是有吗?”
“就怕他低估了我的野心。”凌君汐沉默一会儿,“让人再去找宁启则一回。”
安诗宁站在她身边,轻轻“嗯”了一声。
*
黑云笼罩,雨仍然下个不停。
将军府中。
安逢身躯冰凉紧绷,又好似火热如岩浆,他面皮滚烫,呼吸微弱火热,一碗又一碗的药被灌下去,他整个人还是昏迷不醒。
卢行义见棘手,已前去请他师姐杨心华了,留下来的只有他的三名衣衫整洁无尘的医徒,和两名安逢贴身护卫,其余人即使再担心,也必须听卢行义的话留在门外,以免带进杂尘污了伤口,不易治疗。
那两名护卫见凌初仍站在门外,道:“公子回去吧,小公子有我们看护。”
凌初在门外没说话,但也不动,护卫不好再劝,只好默然。
医徒照顾着床上的安逢,他们见安逢嘴唇微动,似是呓语,便小心倾耳去听,只听出两字“娘亲”。
那声音虽极小,但凄凄含哀,听得年纪尚小的医徒面色动容。
安逢躺在床上,嘴唇颤抖着。
“娘亲……娘亲……”安逢紧闭的眼中滑落一滴泪,“你们究竟……将我当作什么……”
*
雨小了些,只剩夜雨敲花。
灯油烛火下,杨动英敛眉,静静看着医书,有人敲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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