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让如今的自己都没什么大的甜头可想……他红着脸,看着水下若隐若现的动静,呼吸微重。
他想义兄了……
幕天席地,石山后还有宫侍候着,安逢不敢做什么,偏偏那夜记忆愈发清晰,这汤池泡着太舒服,他身下雄赳赳的,也愈发精神,直愣愣地穿衣出去太不得体。
于是不得已,他越泡越久,也愈加心智摇荡。
说起来,自从恢复记忆后,他就再也没自渎过。
安逢红着脸,握住身下,他怕发出声音,只咬着唇,低低闷哼,不过十几下,就泄了出来。
又多又浓。
安逢看着水面漂浮的东西,连忙双手作捧状将那腌臜东西给泼出去。
他心里羞愤地想:这也太快了!定是太久未发泄的缘故!
自己平日哪儿有这么快的!
然后他再也没了泡汤的心思,擦净身子就穿衣离开,临走时,他随口问:“从前……先皇在此泡过吗?”
他不叫父皇,太别扭了。
宫女答道:“汤池是圣成帝派人修建,先皇不喜泡汤,并未来过。”
安逢神色一怔,才后知后觉过来,他从前很想要了解的人,在很多年以前也住在这片宫城,宵衣旰食,不开后宫。
宫中桂花早已凋谢,回廊深深,安逢走进一个寻常小屋,听宫女讲起从前:“带我的姑姑说,帝王常来此处。”
安逢环视一圈屋内,见东西大多都没有了,想来是随帝陪葬,
宫女见这位新帝好似爱听,便多讲了好几件趣事,可这宫女年纪不大,对这些宫闱之事并不清楚,她那位姑姑也嘴严,也只是挑着些不紧要的讲。
如此处从前挂着一幅画,画帝王坐在桂花树上,惟妙惟肖,仿若真人,那是屈君遥少数的画人之作。
如圣成帝走后,忠常将依然常来此处,他死后,也带着那画入了棺木……
安逢拂去椅上灰尘,耳边听着宫女缓缓讲着往事,呆坐许久。
他看着本该挂着画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正如自己的心,整个都是空的。
他想,等到义兄的下一封信,若还是写着挂念他,他就回信。
决定后,安逢便整日想着该如何给凌初写第一封信,不能谈及政事,也不能太过热烈,能说想他吗?还是就说些平常话?还是冷淡一些,不让人太想他?
安逢写了好几次没一个是满意的。
几日过后,深夜。
随之送来的却没有信,只有封着厚厚火漆的军情急报:
疆外夜袭出兵,副将凌怀归巡防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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