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拾平时有空还会继续在南城摆摊卖货,顺道也做些交换消息的买卖。只是他年纪小根基也不深,如今只能赚些零花钱,真要能抵用,还得再耐心养几年才行。
“户部侍郎府的公子伤人,不算多大的事但是也不算小事,消息也好打听。”
“受伤的那个和故意扔鞭炮吓着马的人是一伙的,都是南城一个叫周老九手底下的泼皮。平时多在南城行走,大多数时候替周老九收债,没钱花的时候也会干些小偷小摸的事。
再不济了就接一些下九流的活儿,什么去人酒楼了吃了东西就拉肚子,去药铺抓了药吃完就病重,替人打击对家也顺道讹些银子。”
阿柒有时候会疑惑这些有钱有权的人是不是都不聪明,要不然为什么害人的手段会这么粗糙。
甚至伤者和惊马的人都不分开找两拨人,她找上门去的时候,受伤的和惊马的正好在同桌吃酒,花的钱还是武承宪昨天慌忙之中留下的银子。
“本来他们还不肯招认,被我打了一顿又说要捉他们来侍郎府见侍郎大人,就吓得什么都招了。”
找上他们的是谢家,谢从钰自那天在宝月楼被武承安和孟半烟下了面子就记恨上了,之后来侍郎府又落空了让侄儿去国子监读书的算盘,这层仇又添了一层。
等到去国子监的机会给了武承宪,在谢铨任上习惯了胡作非为的谢从钰再忍不住,觉得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行。
回到京城的谢从钰身上没有官职,当年离京的时候又太小,回来以后没事干就整天在街上晃悠。人是他主动找上的,负责受伤的泼皮拿了他十两银子,负责惊马的那个得了五两。
两方约定事成以后再多给一倍,昨晚上他们还没来得及去谢家要钱,就被阿柒给堵上了。
“那他们是怎么惊的马。”
“那鞭炮炸的,也是武三爷运气好,那种土鞭炮没个准星,炸得小点就是现在这样,要是炸得大点儿马安抚不下来,什么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人我捆在他们那个小院子里了,府里要是要人我让小拾带路去拿。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里面还牵没牵扯别人,他们也不知道我也不好再问。”
武承安闻言点点头,吩咐冬麦带阿柒和小拾去专门给她收拾的厢房里,“要是没事别急着走,屋子是你们姑娘专门给你留下的,今天正好试一试住着舒不舒服。下回有事来府里,有个落脚的屋子就不用着急走了。”
阿柒对此没什么意见,正好吃晚饭困劲儿也上来了,就叫上等在前院的小拾一起去了厢房补觉,不再管武承安和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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