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姨娘的参与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怎么做才能以儆效尤,煞住这股歪风邪气。
“依我看,这事还是就事论事的罚为好。谢家我们管不着,即便派人上门去问人家也不会老实跟我们说。要不要拿人去衙门见官告谢家一个唆使之罪,也该由父亲定夺。毕竟外面的事涉及朝廷,告了有没有用也未可知。”
“但这样的人家,咱们府里往后还是少来往的好。尤其姨娘和二弟,以后就不该再跟谢家有什么交集了,即便日后他们家上门来,也打发走了便是。
如此,既让姨娘明白糊涂的娘家人有不如没有的好,也绝了他们家再带坏二弟的可能。外人看了咱们的态度,以后甭管他谢家是为官做宰还是往下九流走,也不会牵扯到咱们家来。”
孟半烟字字句句为府里着想,口口声声要就事论事,却一张口就切断了谢姨娘和谢家的联系。他们不是就等着谢家回来给他们撑腰吗,那就从跟上断了他们的念想。
且不说侍郎府规矩大,说了不让跟谢家往来谢姨娘还能不能往外互通消息,即便私底下联系上了,原本过了明路光明正大的事也成了偷偷摸摸,往后再想借势做什么也是再不能了的。
武承定听了这话如遭雷击,他是嫌弃舅舅但他还想着借他外公谢铨的势呢,现在孟半烟几句话就断了他的后路,他岂能不恨。
“爹,您不能听大嫂的,姨娘好不容易才把外公和舅舅盼回来,现在又不让见了,您让姨娘往后的日子怎么活。
况且、况且三弟这次也没受大伤,误不了去国子监读书,求父亲看在姨娘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留一份体面吧。”
武承定向来见人三分笑是个长袖善舞的,此刻也终于失了镇定,看向孟半烟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要不是这会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恐怕真的能扑上来生吃了孟半烟。
“二弟慎言,府中只有父亲与母亲,即便是姨娘的父兄也算不得二弟的外公、舅舅,二弟莫要认错了亲。”
武承安见武承定一副几近癫狂的样子,起身伸手把孟半烟拉到自己身后,“爹,儿子赞同半烟说的,无规矩不成方圆。咱们家的事他谢从钰都能插手搅风搅雨,若不断了往来,往后这侍郎府到底听谁的。”
这两天家里事情多,昨晚上陪着武靖在武承宪那里熬了半宿,今天一大早本想着吃了早饭再睡一轮,没想到阿柒又带着查出来的结果上门了。
武承安只觉着头重脚轻,站也站不住干脆又一屁股坐回椅子里,一副病病歪歪的样子看向武承定。
“再说二弟说的那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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