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安还当了一回新昌侯府的表少爷呢。
“正是那位。”周妈妈体丰怕热,孟半烟又不敢给她吃太甜的更加发胖,就专门给她准备了不放糖的薄荷水。
起初周妈妈还吃不惯,现在不光她喜欢,松云院里好些丫鬟们都喜欢,每次往茶壶里放两片薄荷,清凉解渴还不怕长肉,夏天不管喝多少都没事儿。
那天才信誓旦旦说再不跟新昌侯府打交道再不见孟海平,这才过了几天说不定又要遇上。孟半烟跟武承安十分默契地对视一眼,看出对方眼底的无奈,才起身换上素色的衣裳往正院去。
正院里武靖和孙娴心都已经收拾好了,按照本朝的规矩,丧事一般要办七天,主家上门报了丧一般当天就要先过去一趟,表明人来了礼数到了。
接下来的几天需不需要过去就看亲戚远近规矩,等到出殡那天才是各家真正送奠仪摆路祭的时候。
“以往你没成亲身子又不好,你母亲也怕你去这种场合再被冲撞了。如今你成了家也是一家之主了,再用为你好当由头不带你出门交际,往后怕是要落了埋怨。”
两天前孙娴心专门跟武靖提了要把武承定放出来的事,夫妻两个关上门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总之昨天一大早武靖就当着众人面,先是把武承定的禁足令给撤了,又把当初谢姨娘磨着武靖给柳氏的一小部分管家权全部收了回来,还当众叮嘱谢姨娘以后要安分守己,只差没把她臊得一头撞死当场。
“父亲的心儿子明白。”听过武靖的话,武承安规规矩矩给自己亲爹拱手行礼,“父亲放心,儿子虽病弱却也不糊涂,既成了家自然要担起做儿子做丈夫的责任来。”
以往这些红白喜事,武靖一贯都只带武承定出门,孙娴心不愿带柳氏就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出门。现在亲儿子娶了媳妇,孙娴心自然要带着孟半烟一起去。
“我知道你胆子大没忌讳,但到底是丧事,到了那边府里别乱走动,就跟在我身边。进了灵堂磕头别到处乱看,磕完头了就出来。”
“母亲放心,我肯定听话的。我这人您还不晓得,最老实了的。”
孟半烟这话说出来一旁的武靖先忍不住嗤笑一声,笑过了才觉得不妥,又干咳了两声才起身带着几人往外走。
四人分乘两辆马车,孟半烟是陪着孙娴心一起的。上了马车孙娴心就跟她又仔细说了一遍亲戚关系。
“这次走的这个叔爷是老爷最小的叔叔,跟老太爷是一母同出的兄弟,当年从侯府分家出去分了不少家产,年轻的时候府里也给他捐了个知州的官职,不过府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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