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伯丁顿酿酒厂的淡色艾尔啤酒,奥斯本杯中的则是来自爱尔兰的世涛。
“这都不是最可怕的吗?”安德鲁反问。
在他看来,华国制造业成本低,那么全球制造业都跑华国去了,这已经足够可怕了。
历史上单一国家在制造业领域占比最多的时候也就40%,二战时候,阿美莉卡占比40%,这还是得益于特殊历史时期,从欧洲到亚洲都打了个稀巴烂。
而现在华国能够通过能源优势,把全球制造业份额全吃,这是多么夸张的一件事。
阿美莉卡希望的是把华国制造业份额降低,准确来说全球除了华国自己以外,其他所有国家都希望实现这一目的。
发展中国家希望分点蛋糕,发达国家希望别被华国一家独大。
结果就是打了半天,各种招数都用尽了,结果你告诉我,不但没把对方手里的筹码赢过来,对方反而把我们的筹码全赢走了。
然后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安德鲁一时间神情恍惚,年纪大了确实经受不起惊吓。
这有点过于惊悚了。
“没错,现在世界的未来完全取决于华国想要怎么做。
如果华国的高层是华盛顿那帮人,那么未来一定会是逐渐蚕食,数十上百年,实现全球的统一。
但如果是华国,我不知道他们会选择怎样的未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