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去含弄,试图将这个不讲道理、不分黑白、凶狠冷漠的入侵者绞杀,但还没含住就被快速的抽插搞得溃败不堪。
大股大股的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下,仰春突然一阵痉挛,将柳望秋的阳具挤了出去,灭顶的快乐让她浑身酸软,还在高潮的小穴一抖一抖地吐出大量的花液.
她不止下面的洞在流水,上面的洞也在流水。
明亮的眼睛因为高潮的刺激此时雾蒙蒙地氤氲着眼泪,喷出水的一霎那,眼泪也簌簌地流下。
仰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眼泪擦拭在手背上,两条莲白的臂膀无力地探出窗外。
红色的铠甲仿佛这暗夜中的烈火,林衔青在寂静无人的长街上打马而过。
只是一辆寻常的马车,看着是富贵些,但是马头上还挂着白色的花儿,可见是吊唁归来的一家。他只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便打算从旁路过。
突然,一双在暗夜里嫩白嫩白的手臂柔软地伸出马车,手背上还有一颗晶莹的泪珠。
林衔青鬼使神差地用温热的指腹将那滴泪珠轻轻摸掉。
那双手臂的主人骤然一惊,从掌心中掉落一团白色的东西,然后缩回手臂。
林衔青抄手接过,掌心顿时传来柔软、光滑的触觉。
他凑近一看,赫然是女子的肚兜,只是被濡湿了一片,还散发着幽幽的芬芳。
林衔青顿时要扔掉,为自己刚才的冒犯和无礼感到无比的后悔,但这女子的胸衣随意扔在长街上被人捡了去……想了想,他还是将那团盈盈白色布料揣在了盔甲下的心口处。
扬鞭时,嗅闻到掌心一片幽香。
缩回的手臂被柳望秋一把摁住。
“哥哥许你喷了吗?嗯?”
没等她喘匀气,柳望秋再次将他的阳具插进去,专注地盯着花心撞击。原本打开一条缝儿的宫口此时被死命钻顶的龟头撞得又麻又酸。
柳望秋在她的小腹上一摁,那宫口就像倒放的水袋,压力迫使它打开了宫口,柳望秋径直操进了她的子宫里。
仰春呼吸一窒,只觉头晕眼花,眼前有一片片白光闪过。
“哥哥!哥哥!!”
柳望秋在她的子宫里撞击起来,宫腔和花径相比,不知窄小敏感多少倍,就像一个套子死死套住他,裹住他,咬住他,箍住他。
他被她的子宫咬得难受,却也爽至魂灵之中,面如沉沉冰雪将落不落,动作越发狠厉起来。
“哥哥不是管教不了你吗?你叫什么?该叫我什么?”
仰春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于是拔高了声音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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