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向她,宛如月下黑影,瞳仁的颜色也因情欲水濛濛,湿漉漉的。
她听他附耳说:“倘若,”
一切,皆是算计,那……
话未说出口,春情又在涌动,唇边硬挤出二字:“失礼。”
下一瞬,齿尖触及颈间。
齿关一路下移,吻过她咽喉,咬向精巧如琢的锁骨,流连片刻后,齿关在肩胛骨处,落下几片泛红的痕迹,齿痕如梅花簇簇,鲜红一点点晕染,印满薄如初绢的肌肤。
他双手箍在她腰侧,却暗藏克制,如一头困兽,在情与理之间拼命寻找出路,但终究情欲如潮,难以自控。
春桃伸出手,探进水中,泠泠水波间,摩挲柱身的铃口。喘息中,它愈发炽热,愈发坚硬。青筋环绕的柱身,青络一抽抽的,于她掌中跳动。最终,铃口缝隙处,向外吐出滴滴清亮的晶莹。
她将他蚕食殆尽。
而他无处可逃、无处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