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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记仇。
裴知春手指勾缠起她垂散的发丝,掌心沿着她脊柱一路向下,轻拍她的背,“好姑娘,别再咬着唇了,让我多听听你。”
说时,裴知春耳根到发际染成绯红,唇边说出的字字句句,柔得似春风拂人,“灵叙的xue好热好紧,能不能让郎君再插会你的xue?”
“好多好多水……灵叙真是个乖姑娘,不仅长相俏,连xue也生得好紧。”
“郎君插你的xue,水出得好多好多,灵叙舒服么?舒服那就亲郎君。”
“乖桃桃、好灵叙。”
言罢,柱身撑满紧窄的xue,深深在内壁搅动。xiaoxue颤颤的,向外淌出晶莹的水,黏黏腻腻,洇湿床褥,麝香味浸满内室。柱身再度插入,在xue水中反复捣进,噗嗤噗嗤的响,连带她贴着他胸膛的乳儿也跟着摇。
颠颠簸簸中,她唇瓣翕张,丁香小舌半隐半现,向外微微吐着。他实在插得太深,卡在宫口处的guitou竟生生戳进去,捣入最深处,长驱直入,破开宫口,酥酥麻麻的,激得她狠抓他脊背,留下几道鲜明的红痕。
倏尔,耳侧响起声喟叹。一股温热的白浊从rou茎顶端射入,充斥满宫腔。rou茎缓缓撤退,剐蹭挤压中,精水从xue口漫溢,沿腿根滴落,濡湿床褥。
情浓缱绻、帐中春色不歇。帐外香几上烛芯倏然爆裂,掩不住帷幕中低低的啜泣,似餍足,似诉不尽的苦楚。
帐中,锦被翻动,裴知春给她掖好被角,又吻向她的额头,温声道:“乖姑娘。”春桃没回话,脸白惨惨的,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恹恹地依偎在他怀里,静静听着他错乱的呼吸。
忽然,他听她唤道:“郎君……”她尾音如膏糖在舌尖融化,黏黏糊糊,粘到他耳边。
以为她要向他撒娇,裴知春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眉眼,鼻尖,最后滞留在唇角。
春桃没有闪躲,“郎君,以后,真只有我一人么?”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在想:春情散的作用不过如此。他若真心喜欢自己,为何这礼办得如此简朴,像随意应付。
裴知春回道:“嗯,今生唯你一人。”
春桃朝他笑了下,心中却忍不住自嘲:反正她就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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