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说吧。”
“谁来了?”一说起姐,就听房中姐的声音。
而后就见一女子从房间出来,穿的又红又绿,俗不可耐,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
只是就算是馆子里的姐儿,也绝不会穿成这样。
可见姐还是没多少长进,就算当婊子,也当不了上乘的婊子。
“哎呀!恩公!”姐一见是孟渊,就哭喊着上前,一下子跪倒,抱住孟渊的腿,嗷嗷嗷个没完。
张蛟脸色难看的很,他一边去关上院子大门,一边道:“姐,先请百户进屋里看茶!”
“是是是,看我都糊涂了!”姐随手擦了擦鼻涕眼泪,赶紧拉着孟渊入房里。
“你这是怎么了?”孟渊坐下来,无奈问。
“恩公,”姐又滴滴答答的流泪,“你说,当了一天婊子,就一辈子是婊子么?”
“……”孟渊恍惚之间,还以为独孤亢来辩经了呢。“姐,你可不是只当了一天。”张蛟小声道。
“恩公!恩公!”姐也不管张蛟怎么说,她又跪下来,仰着脑袋,抹了抹泪,哀求道:“恩公人面广,请给我找个出路,不拘是船娘还是馆子,只要比以前当暗门子强就行!”
这姐有上进心,但不多。
孟渊十分无奈,看向张蛟,问:“你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张蛟苦涩一笑,道:“我姐以前干的生意没脸面,现今从了良,就想找个老实人。”
“这年头哪还有老实人?”姐立即接过话茬,她哭个不停,一边抹着眼泪鼻涕,一边道:“都是光想着白嫖的!”
终于,姐断断续续说她的感情生活。
原来姐一直想找个老实人过日子,然后结婚生子,再不提过往。
结果清水镇当地有人知道姐的根脚,没人愿意要。
后来张蛟混的稍微出息点了,姐就又回了城里,赁了房子住,继续卖豆腐。
不过这一次避开了熟人,没人指指点点后,姐当真重新做人,结果还真遇到个老实人。
两人本来都快成了,但是那晚下了工,姐喝了一杯薄酒,就把人家哄到了床上,想要来个先斩后奏。
然后那人就回家跟爹娘一说,人家爹娘也乐意的很,就连忙下了定。
而后那人那就时常来帮姐磨豆腐,姐把人家迷的颠三倒四,俩人时常睡一块儿。
可俩月过去了,眼瞅着要办婚事了,那男方父母也不知怎的知道了姐的过往。
但是那老实人很实在,虽说他爹妈死活不同意,还骂姐是婊子,但老实人愿意跟姐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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