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荷把玉牌砸在洛明晨脸上,头也不回地跑了。
见洛明晨披着阮卿荷的外衣,洛景鸢脸都黑了他抿着嘴一言不发。
洛景鸢拉扯着他的手腕,把阮卿荷的外衣,切成碎片,:“你让他看见了?”
他生气的样子,就像心爱的玩具被人占据,爱吃的骨头被狗偷走。
洛景鸢连拖带拽,把他扔进寝屋按在地板,他用手在洛明晨白嫩的胸口摩挲,“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半柱香后,他衣衫凌乱,嘴巴被布堵着,双手被洛景鸢用绳子捆住,腿被他绑在一木棍上,半软的阴茎被纱布缠着,系了个活结。他双脚分开,露出粉嫩的软逼,鲍肉爆满多汁凸在阴唇外面。
只见洛景鸢,抽出竹笺的一片,对着肥美的逼肉就是一抽,嫩逼被打出一道血红的印子,充血肿了起来。
洛明晨痛得仰头,呜呜地啜泣着,他浑身绷直,扭动着爬。
洛景鸢掐住他的大腿,力道极其之大能按出一个巴掌印,他冷酷无情的对着肥逼,就是一顿猛抽,抽得逼肉外翻,粉嫩的逼肉变得殷红。
他的力道刚好,逼被抽得红肿,却也没破皮,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任君采撷。
洛景鸢拿掉,堵住洛明晨嘴巴的布,洛明晨放声大哭:“我错了,少掌门大人,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只要不打逼,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涕泪横流抽泣着求饶,“呜呜……我再也不逃了,错了真的错了!”
洛景鸢不语用着指腹描摹他的眉眼,细细摩挲着直到落在他的唇边。
“你配合我演出戏,演得好我就不罚你,如何?”
“啊?”
洛明晨双眼朦胧地看着他,怎么又演起来了,上上次扮小狗,上次当夜壶,他合理怀疑洛景鸢垃圾画本看多了,把脑子毒坏了,对扮演角色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建议吗?”洛明晨弱弱地举起手。
“说。”
“那我这次可以当人吗?”
洛景鸢神情古怪皱着眉头,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三分无奈七分嫌弃。他扯着洛明晨的耳朵,连拖带拽地拉到里屋。
一副长画卷被洛景鸢取出,不声不响地砸在洛明晨脑壳上:“扮他何如?”
画卷镶着金边,画纸的质地绵软细腻,一看就价值不匪。画中人纵身于清山秀水之间,白衣翩跹摇扇轻笑,颇有风流倜傥的君子之姿。
就是有十分的眼熟,落款的盖章也熟悉的不得了,这不就是他的自画像吗?!
他曾闲来无事作画一副,随手就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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