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了一会儿他的手,上前拿走顶上几本替他减轻点负担,跟着他走回他的教室。
这个举动加剧了他脸庞的烧红,血色漫到了脖子,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虾子。
上课钟响。
“谢…谢谢你…”,他喘着气和她道谢,越岐霏摆了摆手说不会就离开了。
隔天段彦司拿着一盒巧克力奶找到她,说是谢礼,如果她不喜欢的话他再去小卖部买点别的也行。
越岐霏当着他的面插上吸管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说:“没事呀,这样就可以了,举手之劳。”
从此之后,段彦司看到她都会“僵硬地”和她打招呼,有好吃、好玩的也会鼓起勇气告诉她。
在她这里他已经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了,尽管他还是一副腼腆害羞的样子,和她记忆在商场弹琴的女孩有些相似。
她也再叁和他说:他们是朋友,不用害羞。
后来还进行过几次面对面的脱敏治疗,颇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