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降落在某处的屋顶上。
那屋顶并不高,只是一座雅居,院子的大青石上,有一人正坐在那里喝酒。
这里,就是朱正甫的别院,段融住得地方。
朱鹤还未降落,神识已经扫过屋内,段融还未回来呢。
三十多里的路程,对于朱鹤和古道陵只是一眨眼间而已,但对于段融还没有那么快呢。他虽然成就了元气境,但是施展身形,还是需要落点借力的。
既然段融还未回来,朱鹤便站在那屋顶上,等了一会儿,也没过多久,一个人影,已经在夜色中,走入了别院的大门内。
段融走入别院的大门,仇鸾正坐在大青石上喝闷酒。
段融缓步走入,仇鸾也未说话,只是兀自往喉咙灌酒。
就在这时,别院的屋顶上,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咳!”
段融和仇鸾都是心头一跳,几乎同时,抬头向屋顶望去,只见星月流光下,一个穿着宽松道袍的老者,凭风而立,夜风轻扬起着他的发须和袍边,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意。
仇鸾腾的一声,跳将起来,喝道:“什么人?!”
仇鸾是这别院的护卫,那人却不知已经在屋顶上站多久了,他竟毫无察觉,若不是那人轻咳一声,他甚至此时都还未发现。他如何不惊?!
仇鸾正在心惊,却听身侧的段融叫道:“师父!”
朱鹤从屋顶上,飘然而落,落在了屋门前的空地上,眼神不善地瞥了仇鸾一眼,才看着段融道:“怎么?为师在屋顶上,喝风等你许久,也不请为师到屋里坐坐。”
段融道:“徒儿不知师父会到,回来晚了。师父请进!”
段融将朱鹤让进了屋里,用火折子点亮了烛灯,便道:“侍奉的侍女不在,也没人准备茶水。师父你稍等,我去煮些茶来。”
朱鹤道:“不用,那壶里的清水,给为师倒一盏就可。”
段融闻言,便端了瓷壶倒了一盏清水,恭送在朱鹤的面前,朱鹤呷了一口,看着段融,道:“你坐那,为师有话要与你说。”
段融随即在下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朱鹤道:“这波扳倒葛如松的棋局,其实是咱们师徒二人,一起下出来的。”
段融道:“徒儿不敢,徒儿囿在其中,一直是一知半解的。”
朱鹤笑了一下,道:“不必过谦。这棋局虽然是为师推演出来的,但这个过程却是从你的肩膀上,扛着走下去的。其中任何一步,只要你垮了,这棋局就垮了!”
段融闻言,目色一凛。朱鹤说的不错。这棋局虽然精妙,但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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