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淡淡的释然。
气氛被毁,目的达成,今晚应该不会再继续了,她也能睡个好觉。
她这一开溜倒是显得毫不走心,留下沉谕之一个人无声咒骂,不知怎么解气。
这女人没心,真的没心。
他还想着早上刚做过,又做得狠了,刚才看她下边的两瓣唇rou还肿着,不舍得直接开cao,早知道就不该惯着她,玩这些没用的花活,直接cao进去完事,让她痛了才能老实一点。
可光这么想着,终究是气不过。他抬手,捞起桌上的一只水晶高脚杯,摔了个粉碎,心烦意乱到绕着碎片不耐烦地踱来踱去,一腔怒火难以消弭。
浴室里响起水声,里头的人丝毫不在意,还轻轻地哼着小调。
他粗暴地揉了把头发,将整个人摔进沙发,迅速清理着脑中那些躁郁狂暴的念头。
这些念头无一不是想听她求饶服软的,多到不用他细细思考,就会自动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比如,现在就冲进去将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尽根插入...
又比如,现在就把人抓出来,绑在床上后入...
脑中过了几十种方案,他沉了沉眼,最终还是俯身捡干净了地上的碎片,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