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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栋南恰好有收藏名贵酒杯的癖好,这家伙只藏不用的习惯倒是便宜了他。
沉谕之敲击着窗框的指腹骤停,当即微启薄唇,“哦对了,还有...一楼进门右拐第二间书房展示柜,从最顶上两层挑几支不同款式的巴卡拉水晶酒杯带回来。”
说完,车窗缓缓上移。
“好,”秦城将几桩事来回在心里诵念,深怕记岔。
这套连招,当真和拆家无异。
林栋南顾不上维系儒雅的架子,拍打着车窗,咬牙切齿,“沉谕之,你有种别逮着我一个人薅...”
“多退少补,”话音落下,车窗至顶,严丝合缝。
紧随其后的咒骂都被隔绝在外,沉谕之学过唇语,就着嘴唇的开合的幅度,也能猜出他在叫嚣什么。
他不白拿,那晚留在客房那些五花大绑的证据,再加上今天稳赚不赔的生意,连合作伙伴都帮着找好了。
以上这些,够换林栋南出十次血,这才哪儿到哪儿。
懒的和他再多嘴,照样掉头,一脚油门到底,绝尘而去。
围观群众探头探脑,也只能透过薄雾,循着声,依稀可见两道灯光飞驰而下。
羡慕过,八卦过,转身抓紧时间拍照。
该死的有钱人...
眼下正好就是有钱人留下的羊毛,不薅白不薅,想当年可是进都进不来。
林栋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不顾形象在公共场合骂骂咧咧,除非忍不住。
秦城跟着一同上了他的车,准备回他的办公室对接锦苑改造的后续细节。
车开出好一会儿,林栋南还是气不过,拽松了领带,脱下脏污的西装外套,狠狠一摔,西服皱皱巴巴落在手边,一半垂落至车底。
这股闷火有针对前两日起起落落的情绪宣泄,更有从小到大被沉谕之处处拿捏的愤懑。
连副驾驶座低头专注翻看着pad中密密麻麻资料的阿生瞥了眼后视镜,虽不知道外面外面发生了什么,都忍不住心有戚戚,从没见过老板这么粗鲁。
秦城自然也被身旁的动静吵醒,睁开惺忪睡眼,不动声色偷瞄了下,又重新合上眼,心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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