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一趟,对了,有事跟你说。”
叁个人同时去到18楼,俩人的交流没有避着她,童蓦见谭扶修没意见干脆也不藏着掖着:“童家会在谭氏的选举上支持你。”
谭扶修将少女伸向他咖啡杯的手打下。
在清脆巴掌声中,语气冷淡:“说说条件。”
他不期待任何人的支持,但如果是立法会
那可以是个例外。
“让我哥做主席。”
“可以。”
谭扶修答应的爽快,童蓦还以为他会借机继续开价,毕竟,立法会更换主席这件事并不简单,不过随便想想他就明白了。原来谭扶修一开始听的‘童家’从来就不是童振山。
虽然合作已经敲定,离去前童蓦还是忍不住询问:“谭哥不怕养虎为患?”
谭扶修看都没看他,目光落在少女被饮料润湿的唇瓣。
“你哥做主席后支持我,价值更高。”
他就是这样一个看重价值的人。
尽管,帮了童蓦他们,后者或许会反悔。
可一个开赌场的人。
又怎么会不擅赌呢?
谭扶修要赌,赌对方看到他的价值,无法与反悔比拟。
房间再次恢复到两人独处。
男人抬手压在奇缘唇瓣上,靠近时睫毛蹭在脸颊上,泛起丝丝痒意。
唇瓣贴近,温热呼吸洒在嘴角,如蜻蜓点水,泛起丝丝涟漪,一点点逐吻。
“在栾家玩的不开心了。”
谭扶修一眼看穿她的低情绪。
奇缘仰头回应他的吻,低低回了声算作承认。
这个男人现在有些过分了解她了。
“不亲了”奇缘轻喘一声,呼吸逐渐不规律。
男人捂住她的耳朵,亲吻时舌头交缠的水声格外清晰,让本就敏感的耳朵听到更多
真小气啊,她就听了童蓦咽口水的声音,那也不是她的本意。
谭扶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开始作祟,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滚烫的温度重重压下,从喉间溢出的喘息比少女更急切,攻城略地般掠夺她的呼吸。
分离时嘴角扯出的银丝也被他低头嗦去。
少女还没从缺氧中缓和,脑袋已经开始反复提醒她那句新出口的话语。
“好,不亲了。”
很快少女便开始后悔,如果不接吻的代价是和谭扶修上床,她宁愿继续回应男人的索吻。
一双手被领带桎梏在身后,跪趴着的身体被男人从身后顶撞,龟头死死碾着宫口向内挤入,身体酸的不行,偏偏她还无法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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