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很快,很自然地换上了这个从别人口中听来的称呼,“我比谢医生,小两岁。”
谢盈抽回手,重新坐下,在年龄那一栏写下25。
“身高。”谢盈又问。
这次江献没有再草率回答,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用来衡量长度的单位,但他很聪明,学会了用比较的方法得出自己的身高。
他看了眼谢盈,沉默许久,开口道:“比谢医生高一节手指。”
谢盈半眯着眼:“谁的手指?”
江献:“谢医生的。”
顿了顿,又补充:“左手小指。”
谢盈垂眼看向自己的左手小指,眼前随即浮现出在九重天,在羽山,在紫微峰竹屋里,男人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用那张冷淡禁欲到极致的薄唇亲吻舔舐,在他的小指上落下鲜艳的吻痕。
不过是一根纤细素白的小指,却也能让男人永远都尝不倦。
分明只有狗才会这样。
也只有狗才会闻着主人的气味,一路追到这里来。
谢盈没计较江献比他高出七厘米,在身高那一栏写上190。
写完,他还赞叹了一句:“江先生,你的身体条件的确足够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