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谢盈轻笑,合上那本游记,随手丢给闻人渡,“他屡次欺负你,你倒是好心。”
“大师兄在早课时曾说,宗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闻人师兄若是被御兽宗抓去,丢的是沧澜山的颜面。再者……师门如手足,手足之间总有摩擦,但事到紧要关头,务必一致对外。”沧澜山弟子回忆谢盈说过的话,一抬头见人正对着他笑,又红了耳朵,无措地低下头,开始结巴起来。
“所……所以,我还是……还是希望大师兄能帮他。”
“罢了。”谢盈无奈道,“你且去沧澜山下替我寻几支韧性上好的柳条。”
弟子不敢迟疑,起身便去了,不出一炷香便赶了回来。
“大师兄要这柳条作甚?”
谢盈扫了眼闻人渡,对少年可怜卖乖的表情浑然不见,“把他捆了。”
“啊?”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闻人渡很快被柳条捆得严严实实,还余了一支在谢盈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