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的伤口上。
痛苦与欢愉,危险与刺激,窒息与疯狂。
上位者紧紧握住枪柄,下位者死死按住脖颈,无论何种角度都是最致命的威胁。然而他们却处在最亲密的位置,几乎丧失理智地疯狂亲吻着,不留一点空气的余地。
管什么血缘抑或理由,人生来这个世界时只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一直到窒息的边缘,江言才抬起头,离开已经被完全探索完毕的口腔。
枪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没人有心思管它。
两人都本能地剧烈喘息着。
但江言更快地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他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眼神中少了几分方才的迷乱,更多的是克制的疏离。
“叔叔,”他喘息着,“差不多…”
江栾川很不忿于江言的迅速冷静。
他还震颤于方才灵魂的颤抖,极致的战栗,江言的态度让他很不满。
好像自以为的一出好戏,沉迷的只有自己。
不是喜欢包养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