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恶孽性器。
在青春期的躁动里都不曾破戒,即使会晨勃、无意的摩擦会带来隐隐的快感,他都选择无视。
他厌恶被欲望控制,无法完全被自己掌控在手中的东西都会给他带来不安感,更何况拥有上瘾性质的性。
直到不知何时梦里开始出现meimei的身影,氛围旖旎而暧昧,他在醒来时发现自己勃起,才开始rou跳心惊。
叁年前第一次破戒,悔恨和后怕在释放的一瞬间将快感代替,他以为从此不会再逾矩,又在叁年后再次因为她而抚慰自己。
欲望无法将他cao控,可是她可以。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神。
她对他的掌控似乎生来就捏在手里,而他毫无违抗的权力。
程逸洋半靠在冰冷的瓷墙上低声喘息,蒸腾的热汽模糊着眼前的画面,眼角淌下的水发着烫,或许混着泪。
他和没有人性的兽畜有区别吗?
他不知道,也无法再去想了。
手臂上狰狞的疤痕因为体温的攀升而发红,他们出生时并没有相似胎记或印记,现在看到这两道疤痕,他却能够想到她。
这是为她留下的疤,与她左臂内侧相似的两道疤,meimei唯一留给他的慰藉。
他垂下睫毛,任水滴进酸涩的眼眶中,高潮与痛感倾覆的最后一秒,轻轻呢喃:
“meimei。”
他唤她。
几不可闻的声音被淹没于哗然水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