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书房内就只剩下了薛国观和薛之祺。
薛国观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额头,然后看一下看向薛之祺问道:
“关于今年的夏税,户部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薛之祺皱着眉头,表情凝重说道:
“倒是没什么情况,一切都很正常。”
薛国观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因为他心里明白,在如今的形势下,‘很正常’往往就代表着不正常。
所谓的‘很正常’,其实就意味着今年的夏税还和以前一样。
这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对吧?
但是要知道之前朝廷已经免除了三饷,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今年的夏税岂不是只有以前的一半?
再次抬头看向薛之祺,薛国观就看到他正一脸的纠结,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敢说。
薛国观瞬间明白了过来,要知道自家这个大儿子可是户部郎中。
户部的事情,即便他这个内阁首辅也不能轻易插手。
若是在以往,薛国观可能也就不问了,免得让自家儿子为难。
可是现在他实在是心里没底,莫名的一阵后怕,于是赶忙问道: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等明日一早,为父会和户部尚书倪大人说清楚此事的,他断不会为难于你!”
“再说了,事关朝廷税收,内阁肯定是要过问的!”
薛之祺听到这话松了口气,随后这才说道:
“户部今天刚收到各省的奏报,今年的夏税加起来只有五百万石大米、一百万石小麦、金银七十万两、黄金十万两、其他物品若干。”
什么?
听到这话,薛国观只觉天旋地转,差点没晕过去。
整个大明朝半年的赋税居然只有这么点?
要是让皇帝和太子知道了,那所有人可就大祸临头了!
很明显,南方的那些士绅们还在肆无忌惮地偷税漏税!
北方的赋税少也就不说了,毕竟北方已经被李自成和张献忠祸害的不成样子了,税收少点勉强也可以理解。
可是南方的税收是什么鬼?
要知道南方一直以来可都是安稳的,从未爆发什么农民起义。
可是今年南方的税收居然只有五百万石大米?
这不是扯淡呢吗?
要知道洪武年间,光是南方的夏税可是足足有一千三百万石!
即便后来降低了南方的赋税,夏税差不多也有一千万石左右!
看起来似乎洪武年间的夏税和崇祯年间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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